1945年雄县地道反扫荡,伪军困守染坊夜遇奇袭,敌团覆灭据点失守

1945年雄县一溜米地道反扫荡,夜袭染坊困敌如笼,伪军全团覆灭

敌人第6天拂晓才摸到东大村,心里那股子“今天要收网”的劲儿还没来得及往外撒,就被司令部的人分散在房顶、院墙、地道口上,一股脑儿用“天地阴三通”招呼了个遍。你想啊,那染坊的伪军一个营挤在两幢房子里,以为安全得很——这就像学生考场上把小抄藏鞋底,还觉得自己机灵呢。结果参谋早就从地道下去,把雷埋在他们脚边,晚上10点一声闷响,好比锅盖掀开蒸汽扑脸,学校屋顶上的机枪火舌立刻吐出来,那种急促的声音我至今记得耳膜发麻。旁边民兵躲在五十米外的暗处,有人还忍不住低声骂:“活该!”正面冲击封死大门,集束手榴弹像不要钱似的一颗颗丢进去,你说那屋里的气味——火药焦糊混着汗酸味,人都成了热锅里的螃蟹乱撞。等他们缩进屋,又被追着炸到墙角,不到半小时扔枪求饶。我看押俘虏时战士们干粮袋鼓鼓囊囊,全是枪栓,一个人能揣十几个,这阵仗真叫痛快。

白天鬼子就在西大村庙里,相隔几百米,却不敢过来帮忙,只会朝天打信号弹装样子。这几天夜战吃够苦头,他们心虚得很。等第二天天亮过去,看见染坊尸体堆成山,就连平日凶狠的鬼子也怔了一下,然后气急败坏放火烧村——鸡栏猪圈都点掉了,你说这不是疯了吗?烈焰卷着木梁噼啪响,我站远处闻到焦木和牲畜毛发烧焦味,说实话群众回来看见房毁了一半,也没哭喊,因为眼前还有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躺着,那血迹比任何赔偿都解恨。有个老汉蹲在灰烬旁嘟囔:“让这些祸害拿命赔。”这种场景,比课本上的胜利宣言有力多了。

其实地道战发展起来,不只是为了躲,而是把隐蔽斗争翻个身变主动。我常跟学生讲,当时根据地就是靠这种骨干撑住局面,让政权工作、群众生产稳定下来,不再飘忽不定。有一次朱泽民带俩兵住东街地主高房,看准敌人大摇大摆进村,他先开一枪撂倒一个,再打梯子的两个,上了房又退院,从烟尘中钻北房西间,下地道绕到背后补刀三四个,这种绕法真像课堂上玩迷宫游戏——前门堵死你,从后巷冷不丁伸出手抓你衣领。晚上还有战士摸回去偷走机枪排的一挺重机,这事传出去,小孩听完直嚷嚷要学挖洞。这些细节啊,就是生活和战争搅合出的味儿:炉坑板下面藏人、鸡窝柴垛埋雷、葵花秆踢一下送命……我当年第一次听色望那两个鬼子的故事,还笑岔气,可转念又觉得这是血换来的智慧。

到了规模大的时候,比如1945年5月这一仗,两队日军加三个团伪治安军扑向雄县中心地区,本想拔掉分区领导机关这个钉子,可主力早转外线牵制去了,只留当地部队反扫荡。一溜米地区白天硬拼付代价占村,到晚上怕我们从地下冒出来,就缩边缘抱团睡觉;第二天天亮再费劲夺街夺院,如此循环六天,到东大村才碰铁板。我亲眼看见黄昏停攻后,大队按计划赶来配合,一切衔接流畅得像舞台剧换幕,但舞台底下是泥土,是弯弯曲曲的U形通路,有活动土匣挡烟毒水,还有水井通风饮水兼防御。这些巧思都是农家老少齐心琢磨出来的,比什么工程师图纸管用,因为它长在土地里。

更妙的是结合游击打法,把快马轻刀生摘豆变成熟摘豆,用歌词唱出来都有画面感:“一路牵制与控制,数路伏击与合击”,让敌人以为我们是大兵团,其实不过几十条好汉分布各处。例如义店埋伏对付5000治安军加二十多个鬼子的那次,我们只有十几挺机枪,对方还有山炮迫击炮,可拂晓腰部进入时集中火力压倒,他们找屋反击却发现每间都是我们的阵地,被逼四散跑,更方便逐个解决。不消几十分钟一个整团投降,其余两路也遭阻截,总伤亡八百余,我方百余损失,其中刘利甫牺牲,这是令人唏嘘的一笔。但这一役直接摧毁治安军最后王牌,“强化治安”运动泄气,大清河北斗争形势翻盘。从老师角度看,这是典型由防守转攻、有核心支撑才能滚动扩展,根据地方条件织密网络,再用灵活打法收割成果,你们写论文别只盯数据,要看到背后的生活、人情和泥土里的智慧,它们才是真正支撑胜负的筋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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