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亚若罕见旧照曝光,揭示蒋经国情人清纯真容

章亚若,这位蒋经国的情人与双胞胎儿子的母亲,在桂林一家医院因一针注射而离奇死亡,终年30岁。她的人生就此定格,留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,和一个至今未能完全解开的谜团。

她的人生起点,在一个书香缭绕却已显颓势的家庭。父亲曾是清末的知县,到了她这一辈,家道已经中落。母亲周锦华靠着一双巧手做针线活,勉力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。

可即便家境如此,章亚若骨子里的聪慧却藏不住。在南昌女子中学,她几乎是所有老师和同学眼中的焦点。

她的才气不是单薄的。文章写得好,常常被当做范文传阅。这还不够,她能歌善舞,每次学校有活动,总少不了她的身影。

一口流利的英语,更让她在同龄人中显得与众不同。那个年代,这样的女孩实在不多见。

她的优秀并不仅仅停留在书本上。办墙报,画刊图,组织游戏,似乎没有她不擅长的事情。

年仅十二三岁,她放学后就能帮着母亲操持家务,把家里的开支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厨艺和裁剪手艺,也都像模像样。

寒暑假回到吴城老家,这份超越年龄的才干和懂事,让爷爷和外公脸上有光,也赢得了所有长辈的交口称赞。

十五岁的章亚若,出落得亭亭玉立。按照老家的风俗,这个年纪的女孩,早该考虑嫁人生子的大事了。

一时间,吴城和南昌两地的亲戚都动了起来。能说会道的媒婆,几乎踏破了她家右营街的门槛。

章亚若自己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。她还想读书,想看看外面的世界,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住。

可是在那个年代,个人的意愿实在太渺小了。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。

家人替她做了主,将她许配给了商人唐英刚。

一个本该在学业上大放异彩的才女,就这样被旧俗硬生生拽离了她的人生轨道。这不仅仅是她个人的遗憾,更是那个时代的悲哀。

三十年代,抗日救亡的呼声响彻云霄,连南昌这样相对安稳的后方,也感受到了时代的脉搏。

这股浪潮,也隐隐触动了那个在江西省监狱任职的唐英刚的家。

章亚若在这个封建家庭里,日复一日地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。日子过得沉闷,压抑,让她这个接受过新思想的女性感到窒息。

她不甘心,不甘心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在锅碗瓢盆中消磨殆尽。她想出去工作,想找回自己。

这个念头一旦萌生,就再也压不下去了。

章亚若最终还是冲破了家庭的牢笼。她动用了父亲作为挂牌律师的人脉关系,在南昌高等法院找到了一份差事。

说服丈夫支持她外出工作,又是一番周折。她费尽口舌,才让他勉强点头。

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,她找人说情,送礼请客,甚至设宴陪酒,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。

就在她在法院的工作渐渐顺遂,开始得到上司赏识的时候,命运却给了她一记重拳。

1936年,丈夫唐英刚乘船时意外落水,虽然被救了上来,却引发了急性肺炎,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。

一夜之间,章亚若成了一个年轻的寡妇。

1938年,日军的铁蹄越来越近,南昌城内人心惶惶。章亚若带着母亲和孩子,加入了逃难的人潮,一路奔向赣州。

离开南昌时,父亲因肺病缠身,经不起长途颠簸,独自去了庐山疗养。大弟则早已随部队北上抗日。

全家老弱妇孺的重担,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在了章亚若一个人肩上。她和父亲的这次分别,竟成了永诀。

那时的赣州,是赣南的行政中心。蒋介石有意磨炼儿子,便将29岁的蒋经国派到了这里。

初来乍到的蒋经国,完全没有“太子”的架子。他见人就笑,热情地打招呼,身上总是一派亲和之气。

他很少穿笔挺的西装,最常见的打扮是短衣配草鞋,看起来和当地的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。

这副模样,很快为他赢得了当地民众,尤其是女性的好感。她们都觉得这位新来的专员亲切、正直。

只是,她们当时恐怕谁也想不到,这位看起来无比正派的蒋专员,日后会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婚外情。

经人介绍,章亚若进入了专员公署,成了一名文书。她年轻貌美,才华出众,很快就有了“专署一枝花”的称号。

她的主要工作之一,就是为蒋经国传递文件。一来二去,频繁的接触中,她的才干和见识,开始引起蒋经国的注意。

她处理公文迅速又妥当,在会议上,时常能提出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见解。

尤其是在妇女运动方面,她的想法与蒋经国“解放妇女、动员民众”的施政理念,不谋而合。

出色的工作能力,为章亚若赢得了一个宝贵的机会——进入赣州赤珠岭青年干部训练班学习。

在训练班里,她的多才多艺得到了充分的展现。自然而然地,她被大家推举为蒋经国在青干班的助手。

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多,距离也越来越近。蒋经国发现自己对这个聪慧的下属,产生了超越工作的情感。

他向章亚若表白了。

章亚若的第一反应是拒绝。她心里很清楚,蒋经国是有妇之夫,而且身份特殊。

自己呢,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。这段感情一旦开始,必然会招来无数非议,对两个人的声誉都是巨大的打击。

她思前想后,还是觉得不能接受。

青干班的学习结束后,章亚若被调到专署秘书室担任书记,实际上就是助理秘书,待在蒋经国身边的时间更多了。

蒋经国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放弃。他一次又一次地向章亚若表达自己的爱意,言辞恳切。

日子久了,章亚若那颗坚定的心,也开始动摇。或许,是被他的真诚打动了吧。

蒋经国曾对章亚若许诺,等时机成熟,就带她回溪口,拜见自己的生母毛福梅。

这个承诺,给了章亚若巨大的希望和安慰。

世事难料。没过多久,日军飞机轰炸溪口,毛福梅不幸遇难。

章亚若心中的期待,瞬间化为泡影。这个承诺,再也无法兑现了。

蒋经国心中有愧,只能将母亲留给他的一床鸳鸯戏水被面,连同其他几件珍贵的遗物,一并送给了章亚若,作为一种补偿和慰藉。

1941年,章亚若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
这个消息让蒋经国又喜又忧。喜的是自己将再为人父,忧的是这段地下恋情一旦曝光,后果不堪设想。

这不仅会影响他正在推行的新政,更会深深伤害远在重庆的妻子和孩子。

两人彻夜长谈,最终决定把孩子生下来。

为了保密,章亚若辞去了公署的工作,以“养病”为名,悄悄前往广西桂林待产。

1942年春天,章亚若在桂林省立医院,顺利产下一对双胞胎儿子。

那段时间,是她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。蒋经国常常从赣州赶来桂林,看望她们母子三人。

他给两个儿子取了乳名,一个叫丽儿,一个叫狮儿。因为章亚若当时租住的地方,就在丽狮路。

后来,蒋经国将此事告知了远在重庆的父亲蒋介石。

蒋介石按照蒋家族谱的“孝”字辈,为两个孙儿取了学名,分别是孝严、孝慈。

他特别叮嘱,考虑到时局和家庭关系,孩子暂时先姓章,并且这件事绝对不能张扬出去。

章亚若抱着两个孩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她明白,自己和孩子想要得到蒋家的公开承认,恐怕遥遥无期。

她不甘心,不甘心自己一辈子都做个见不得光的女人,更不愿孩子们背负着私生子的名声长大。

一股强烈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。她开始加紧学习英语,计划着等孩子稍大一些,就带他们去美国。

她想靠自己的能力,为孩子们挣一个光明的未来。

这张她与两个儿子的合影,或许就拍摄于那个时期。照片上的她,笑容明媚,双手环抱着孩子,看起来依然年轻,充满活力。

可这竟是她留给世界最后的影像之一。

1942年8月14日下午,章亚若受邀去省政府民政厅厅长邱昌渭家赴宴。

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,她才回到家中。

谁知刚进家门没多久,她就突然上吐下泻,整个人迅速垮了下来。

家人见状大惊失色,第二天一早,急忙将她送往广西省立医院。

在医院里,一位王姓医师为她进行诊治,并往她的左手血管里注射了一针药剂。

仅仅几分钟后,章亚若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:“哎呀!不好了,我眼前一片漆黑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她便陷入了深度昏迷。

医院院长杨济时亲自诊断,认为是血中毒。尽管医院组织了全力抢救,但最终还是回天乏术。

章亚若被宣布死亡。更让人感到惊恐的是,她死的时候,全身皮肤发黑,景象骇人。

当时在场的亲友,包括桂昌宗、桂昌德兄妹,以及章亚若的姐妹懋兰、亚梅,都坚信她不是病死的。

那一针,分明是毒针。

悲痛、愤怒、恐惧、疑惑,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却无人敢大声言说。

所有在桂林与章亚若有过交往的人,都对她的猝死感到震惊和不解。但在当时那种高压的政治氛围下,没有人敢公开追查死因。

后来,邱昌渭受蒋经国的委托,将章亚若安葬在桂林东郊的白面山凤凰岭。

远在赣州的蒋经国,在巨大的悲痛中,还特意致函邱昌渭等人,感谢他们帮忙处理后事。

从此,章亚若的死,成了一桩悬案。

她的一生,太短暂,也太仓促。像一首刚刚写到高潮的诗,却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撕碎。

她与蒋经国的爱情,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。它生长在政治的夹缝中,充满了身不由己的无奈。

或许,对她而言,唯一的慰藉,是她留下的两个儿子。

章孝严后来成为台湾政坛的重要人物,章孝慈则在学术领域颇有建树。

他们用自己的一生,延续着母亲的生命,也让那个被刻意尘封的名字,没有被历史彻底遗忘。这大概是命运留给这位乱世女子,最后的一点温柔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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