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上穿越女一开口就是秦皇汉武,我直接笑喷了:姐妹清醒点,这是架空朝代,根本就没有秦皇汉武

大业王朝的京城,向来是权贵云集,风雅颂歌之地。

今日,正值陛下为平定北疆叛乱凯旋的镇北侯设宴,宫中灯火辉煌,歌舞升平。

我,林若溪,林大学士之女,素来以沉静守礼闻名,此刻正端坐席间,心中却隐隐不安。

因为今日宴会上,那位从西域归来的苏家小姐,苏婉,言行举止着实异于常人。

她总是在不经意间,透露出一些令人费解的言语,仿佛她所处的,并非我们所知的这个大业盛世。

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不仅仅是异域风情那么简单,更像是一种……错位。

而当她终于将那句足以掀起轩然大波的“金玉良言”脱口而出时,我只觉喉头一紧,茶水直冲鼻腔。

01

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,震得琉璃盏嗡嗡作响。我随着众人起身,恭敬地向高坐龙椅的皇帝陛下行礼。今日的宴席,是为了庆祝镇北侯大胜归来,驱逐了侵扰北疆多年的蛮族。这不仅是军功的嘉奖,更是朝廷展示国力昌盛的绝佳时机。殿内华灯高悬,丝竹声声,舞姬们身姿曼妙,衣袂飘飘,一切都显得那么富丽堂皇,国泰民安。

我,林若溪,出身书香门第,父亲是当朝大学士,虽无实权,却深得陛下信任,负责编纂史书,教导皇子。因此,我自幼便饱读诗书,对大业王朝的历史和文化有着深刻的理解。今日,我作为林府的代表出席,自然是小心谨慎,不敢有丝毫差池。

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席间,落在了一个略显突兀的身影上——苏婉。她便是今日宴席上,最引人瞩目,也最让我感到不安的人。苏家是京城老牌世家,祖上曾出过好几位宰相,底蕴深厚。然而,苏婉的父亲苏大人,却在多年前被外派至西域边陲,一去便是十余载。苏婉是苏大人在西域所生,直到去年才随父返回京城。

她生得极美,五官深邃,眼眸流转间带着几分异域风情,与京城闺秀的温婉秀丽截然不同。可最让人侧目的,并非她的容貌,而是她的言行。自她回京后,关于她的传闻便不胫而走。有人说她才华横溢,出口成章;也有人说她疯疯癫癫,言语古怪。我曾有幸在几次诗会上与她相遇,她确实出口不凡,但又常常语出惊人,令人摸不着头脑。

“若溪妹妹,今日的舞乐可还合你的心意?”身旁坐着的,是我的闺中密友,礼部尚书之女,陈语嫣。她性子活泼,见我走神,便轻声唤我。

我回过神来,微微一笑:“语嫣姐姐说笑了,宫中舞乐,自是极尽奢华,怎会不合心意?”

语嫣掩嘴一笑,目光也投向了苏婉的方向:“你看那苏婉,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。她身上的这身衣裳,听闻是从西域带回来的,京中裁缝都仿不出来。不过,我总觉得她有些……与众不同。”

“与众不同?”我轻声重复。

“是啊。”语嫣压低了声音,“前几日,我与她同去城郊踏青,她忽然指着一片荒地,说将来此处必建一巨型水利工程,可灌溉千里。我当时就觉得好笑,那地方地势复杂,水源稀少,怎么可能建什么水利?她还说,这叫‘都江堰’,是前朝一位奇人所建。”

我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。“都江堰?”这个名字,在大业的任何史书和地理志中,都未曾出现过。大业王朝自开国以来,已有三百余年,历经数位明君,史料详尽,从未有过这样的记载。

“是啊,我也没听过。”语嫣接着说,“她还说,她曾读过一本书,里面记载了许多我们从未听过的奇闻异事,什么‘蒸汽机’、‘电灯’,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。我怀疑她是不是在西域待久了,听了太多奇人异士的胡言乱语。”

我心中一凛。这苏婉的言论,已经超出了“奇闻异事”的范畴,更像是某种……虚构。但她言之凿凿,眼神清澈,不像是说谎。

正当我们低声交谈之际,宴会的气氛愈发热烈。陛下举杯,向镇北侯敬酒,赞扬他的赫赫战功。镇北侯起身谢恩,神情肃穆,不卑不亢。

“镇北侯此番大胜,实乃我大业之幸!”一位老臣捋着胡须赞道,“陛下洪福齐天,有此良将,何愁天下不安?”

席间众人纷纷附和,歌颂陛下英明,赞扬镇北侯神武。

这时,苏婉忽然起身,她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胡服,在宫灯下显得格外耀眼。她举起手中的酒盏,声音清脆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:“陛下英明,镇北侯神勇,实乃万民之福。但若要论开疆拓土,统一六合,陛下之功绩,当可比肩……”
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,最终落在陛下的脸上,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。我心中猛地一跳,直觉告诉我,她接下来要说的话,绝非寻常。

02

苏婉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,瞬间激起了涟漪。她那句“可比肩”在殿中回荡,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。陛下也略显好奇地看向她,显然对她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感到兴趣。毕竟,能在如此场合,将当今圣上与历史上的伟大帝王相提并论,本身就需要极大的胆识。

我悄悄握紧了手中的茶盏,心跳有些加速。苏婉此人,行事作风总是出人意料。她之前提及的那些闻所未闻的“奇物”和“工程”,已经让我心生疑窦。而现在,她似乎要将这种“与众不同”的言论,引向一个更加敏感的领域——历史与帝王。

“不知苏小姐所指何人?”一位年轻的翰林学士按捺不住好奇,轻声问道。他眼中带着几分探究,显然也对苏婉的言行感到疑惑。

苏婉微微一笑,那笑容在烛火映照下,显得有些意味深长。她环视四周,仿佛在享受众人期待的目光,然后才缓缓开口:“放眼我华夏数千年文明,论及开创一统,奠定基业,功盖千秋者,莫过于那位‘始皇帝’。他焚书坑儒,修筑长城,车同轨,书同文,一统天下,功绩煌煌。而若论及拓土开疆,威震四海,使汉家儿郎扬眉吐气者,则非‘汉武帝’莫属。他北击匈奴,西通西域,开辟丝绸之路,雄才大略,震古烁今。”

随着她的话音落下,大殿内先是一片寂静,随即便是窃窃私语声四起。我只觉脑中“嗡”的一声,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。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但内心已是惊涛骇浪。

“始皇帝?汉武帝?”

“这是何人?我等从未听闻。”

“莫非是西域传说中的帝王?”

众人议论纷纷,脸上写满了疑惑。他们交头接耳,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答案,却徒劳无功。大业王朝的史书,从开国至今,对之前的朝代记载得虽然不甚详尽,但重要的帝王名号、开国功绩,无不有迹可循。然而,苏婉口中的“始皇帝”和“汉武帝”,却像是凭空出现一般,完全不在大业王朝的任何史料记载之中。

陛下的眉头也微微蹙起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。他向身旁的大学士,也就是我的父亲,林大学士,投去询问的目光。父亲是当世大儒,对历代史书了如指掌,若真有如此伟大的帝王,他不可能不知。

父亲收到陛下的眼神,先是恭敬地摇了摇头,然后才起身,拱手道:“回禀陛下,臣学识浅薄,从未听闻有‘始皇帝’或‘汉武帝’之名号。或……或许是苏小姐在西域所闻的异国君主?”

他这话说得非常委婉,既给足了苏婉面子,又表达了自己的疑问。毕竟,在如此重要的场合,公然质疑一位贵女的言论,并非明智之举。

然而,苏婉却似乎并未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。她反而露出了一丝略带诧异的笑容,仿佛在惊讶于众人的无知:“林大学士说笑了。‘始皇帝’和‘汉武帝’,这可是我华夏历史上最著名的两位帝王啊!他们的功绩,就算过去千年,也依然光芒万丈。难道……难道你们从未读过《史记》或《汉书》吗?”

她此言一出,殿内彻底炸开了锅。什么《史记》?什么《汉书》?这些书名,同样是大业史官闻所未闻的。她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地提及这些“不存在”的典籍,仿佛它们是人尽皆知的常识。

我坐在席间,只觉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。这苏婉,究竟是何方神圣?她口中的“华夏”,又是什么地方?难道她不知道,我们身处的是大业王朝,一个有自己独特历史和文化的国度吗?她如此大言不惭,将我们自己的历史完全抹去,反而推崇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帝王和史书,这简直是对大业王朝的蔑视!
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惊和愤怒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“与众不同”了,这分明是……异想天开,甚至有些荒谬。我看着苏婉那自信满满的笑容,又看了看殿内众人或困惑、或不解、或隐隐不悦的神情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,想要立刻站起来,质问她: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!

但理智告诉我,不能冲动。在这样的场合,任何过激的举动,都可能引火烧身。我必须冷静,必须弄清楚,这苏婉究竟是真傻,还是别有所图。

03

苏婉的言论让宴会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。陛下虽然没有直接训斥,但脸上明显多了几分凝重。父亲林大学士也坐回席位,眉头紧锁,显然对苏婉的“奇谈怪论”感到不解和担忧。周围的官员和家眷们窃窃私语,有的人觉得苏婉是西域归来,见识广博,言语有些夸张;有的人则认为她是在故弄玄虚,哗众取宠;更有甚者,已经开始对她投去怀疑甚至鄙夷的目光。

苏婉似乎对此毫无察觉,她依然保持着那份自信而略带天真的笑容。她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坚信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理,而旁人的困惑,不过是他们的无知罢了。

“苏小姐,你所言的‘始皇帝’和‘汉武帝’,以及《史记》、《汉书》,我等确实从未听闻。”一位年纪稍长的御史大人开口了,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我大业王朝,自立国以来,便有详尽的史册记载。从开国太祖皇帝,到如今的圣上,每一位帝王的功绩,每一段重要的历史,都有史官秉笔直书。若真有如此重要的帝王和史书,我等岂会一无所知?”

御史大人的话,无疑是在直接质疑苏婉的真实性。他代表的,是朝廷的权威,是历史的严谨。

苏婉闻言,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几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。她眨了眨眼,似乎在努力理解御史大人的话。片刻后,她才轻声反驳道:“可……可这些都是真实的啊!在我的家乡,这些都是孩童都知道的常识。难道大业王朝的历史,与我所知的有所不同吗?”

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无辜,仿佛她才是那个被误解的人。这种表现,让一些人觉得她或许并非故意冒犯,而是真的有所不知。但对于我这样深知大业历史的人来说,这简直是荒谬至极。

“苏小姐的家乡?”陛下终于开口了,他的声音平静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不知苏小姐的家乡,在何处?竟能有如此奇异的历史记载?”

苏婉的脸色微微一变,似乎有些犹豫。她垂下眼帘,片刻后才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:“回禀陛下,臣女的家乡……离此处甚远,是另外一个世界。在那里,历史的进程,文明的演变,都与此处大相径庭。”

“另一个世界?”

此言一出,殿内哗然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历史认知差异了,这分明是直接触及到了人们的世界观。另一个世界?这听起来更像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境,或是妖魔鬼怪的异域。

我心中猛地一沉。苏婉竟然如此直白地坦露她的“秘密”,这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。她究竟是天真到极致,还是根本不在乎后果?她难道不知道,在这样一个讲究秩序和规矩的古代社会,说出这种“离经叛道”的话,会有怎样的风险吗?

父亲林大学士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。他作为史官,最是注重历史的真实性和传承。苏婉的言论,无疑是对他所坚守的一切的巨大挑战。

“苏小姐,慎言!”父亲终于忍不住了,他沉声喝道,“天下只有一个,何来‘另一个世界’之说?这等荒诞之语,岂能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?”

苏婉被父亲的呵斥吓了一跳,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,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。但随即,她又抬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倔强:“林大学士,我所言句句属实。我并非有意冒犯,只是想告诉大家,历史并非只有一种可能。在我的世界里,秦皇汉武,他们的功绩是真实存在的,他们的故事流传千古。”

她还在坚持!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。她这种执拗,这种完全不顾场合和后果的“揭露”,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。她不仅在挑战大业王朝的历史,更在挑战所有人的认知。

陛下沉默了片刻,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,仿佛要将苏婉看穿。殿内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屏息凝视,等待着陛下的裁决。我知道,苏婉的命运,就在陛下一念之间。如果陛下认为她是在妖言惑众,那她的下场,恐怕不会太好。

我心中焦急,却又不知如何是好。我与苏婉并无深交,甚至对她的言行颇有微词。但此刻,看着她那有些迷茫又有些倔强的眼神,我却感到一丝怜悯。她或许并非恶意,只是无法适应这个世界,无法理解我们对历史和现实的坚守。

04

陛下的目光在苏婉身上停留了良久,那眼神中包含了探究、疑惑,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。最终,他轻叹一声,打破了殿内的沉寂:“苏小姐所言,确实匪夷所思。不过,朕念你初来乍到,对京中规矩尚不熟悉,今日之事,便不追究了。但往后,还望苏小姐谨言慎行,莫要再提及这些惊世骇俗之语。”

陛下的宽容让众人松了口气,也让我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。他没有直接定苏婉的罪,也没有将她视为妖言惑众之徒,这已是极大的开恩。但同时,他也明确警告了苏婉,让她收敛言行。

苏婉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。她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,只是恭敬地向陛下行了一礼:“谢陛下开恩,臣女定当谨记教诲。”

虽然陛下暂时放过了苏婉,但她的这番言论,无疑已经在众人心中埋下了疑虑的种子。宴会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有些尴尬和沉闷。歌舞依旧,但许多人的心思,显然已经不在酒宴之上。

我偷偷观察着苏婉。她坐回席位后,依然有些心不在焉,时不时地环顾四周,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。她或许真的不明白,为何自己所说的“常识”,会引起如此大的轩然大波。

“若溪,你觉得这苏小姐究竟是何来历?”语嫣凑近我,低声问道,“她说的那些话,真是让人毛骨悚然。什么‘另一个世界’,难道她是妖魔鬼怪不成?”

我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语嫣,莫要胡言乱语。苏小姐虽言语惊人,但观其神色,并不似作伪。她或许……只是与我们所知不同罢了。”

我没有直接说出我的猜测,因为“穿越”这种概念,在我的世界里,同样是闻所未闻。我只能用这种模糊的说法,来表达我内心的复杂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,苏婉的“奇谈怪论”并未停止。她似乎真的无法完全适应这个世界,总是会在不经意间,透露出一些“未来”的知识,或是对“历史”的评判。

有一次,宫中举行马球赛,苏婉也在场。她看着那些矫健的骑手,忽然感叹道:“这马球虽然有趣,但若能发明出‘汽车’,那出行可就方便多了。无需马匹,便能日行千里,那该是何等景象!”

她的话引来了周围贵女们的哄笑。她们觉得苏婉是在痴人说梦,甚至有人打趣她:“苏小姐莫不是睡糊涂了?这世上怎会有无需马匹便能自行奔驰的铁盒子?”

苏婉却不以为意,她还试图向她们解释“汽车”的原理,什么“内燃机”、“汽油”等等,听得众人一头雾水,只当她在说西域的奇闻?”

苏婉却不以为意,她还试图向她们解释“汽车”的原理,什么“内燃机”、“汽油”等等,听得众人一头雾水,只当她在说西域的奇闻轶事。

还有一次,朝中讨论河道治理的问题。苏婉听闻后,竟然主动找到了父亲,向他提出了一套“水利工程”的方案。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“三峡大坝”、“南水北调”,听得父亲目瞪口呆。

父亲回来后,对我叹息道:“这苏小姐,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她提出的许多想法,闻所未闻,有些甚至与我大业的常识相悖。但仔细想来,又并非全然无理。她所说的‘水能发电’,若是真能实现,那便是造福万民的壮举。可她那些‘蒸汽机’、‘飞机’之说,又太过荒诞,让人无法相信。”

我听着父亲的话,心中愈发肯定了我的猜测。苏婉并非疯子,她只是……来自一个拥有更高文明,不同历史轨迹的世界。她试图将她的“先进”知识带到这个世界,却因为认知的差异,处处碰壁。

然而,她的存在,也开始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。一些年轻的官员,听闻苏婉的“奇思妙想”后,觉得她或许真有大才,只是不为世人所理解。他们开始主动与苏婉接触,试图从她口中探寻更多“未来”的秘密。

而另一些老臣,则对苏婉的言论深恶痛绝,认为她是在妖言惑众,扰乱朝纲。他们开始上奏陛下,请求严惩苏婉,以正视听。

整个京城,因为苏婉的到来,变得暗流涌动。她就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这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之间的巨大鸿沟。而我,作为唯一一个可能窥探到这层真相的人,内心充满了矛盾。我既对苏婉的遭遇感到同情,又对她可能给大业王朝带来的混乱感到担忧。

我开始偷偷查阅父亲书房中那些古老的典籍,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“异世来客”的记载。然而,无论我如何翻阅,都未曾找到任何与苏婉情况相似的记录。这让我更加确信,苏婉的出现,是前所未有的。

05

苏婉的言行,如同平静湖面上的涟漪,逐渐扩散,最终演变成一股暗流。朝堂之上,关于她的争论日渐激烈。支持者认为她奇思妙想,或许能为大业带来变革;反对者则斥之为妖言惑众,扰乱人心。陛下对此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,既未完全采纳苏婉的“建议”,也未严惩她。他似乎在观察,在思考,任由这股暗流在京城中激荡。

而苏婉,在经历了最初的困惑和委屈之后,似乎也逐渐适应了这种被质疑、被围观的生活。她变得更加大胆,也更加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“正确”。她开始主动向人推销她的“先进理念”,试图改变这个世界的“落后”现状。

她曾向工部提出,可以利用“水泥”来修筑更加坚固的城墙和道路,而不是传统的夯土和石块。她还尝试向农部官员描绘“杂交水稻”和“化肥”的惊人产量,声称可以彻底解决大业王朝时有发生的饥荒问题。

这些“超前”的理念,无疑引起了巨大的轰动。工部的官员们对“水泥”的坚固性表示怀疑,认为她是在异想天开;农部的官员们则对“杂交水稻”和“化肥”的效果表示震惊,但又苦于没有实践经验,不敢贸然尝试。

我看着苏婉的种种举动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无疑是好心,想要用她的知识造福这个世界。然而,她却没有意识到,这个世界有着它自己的运行逻辑和发展规律。她的“先进”知识,在没有相应的技术基础和认知土壤的情况下,往往只会带来混乱和不解。

更让我担忧的是,她开始将她的“历史”知识,直接套用在大业王朝的政治格局上。

那日,我在宫中花园散步,恰巧遇到苏婉与几位年轻的官员在交谈。他们围坐在一棵老槐树下,神情激动。

“……如今北方边境虽暂得安宁,但蛮族终究是心腹大患。”一位官员忧心忡忡地说道,“我大业应趁此机会,一劳永逸地解决北方威胁。”

苏婉听后,眼中闪烁着光芒,她拍了拍手,自信满满地说道:“正是如此!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,对于边患,绝不能心慈手软。就像‘汉武帝’,他面对匈奴的侵扰,采取了主动出击的策略,派遣卫青、霍去病深入漠北,彻底击溃了匈奴主力,才换来了汉朝数百年的边境安宁!”

她顿了顿,又接着说道:“而若是像有些朝代,一味采取和亲、纳贡的绥靖政策,只会养虎为患,最终导致国破家亡。所以,陛下现在就应该果断出兵,彻底解决蛮族问题!”

我听到这里,只觉一股冷意直冲心头。苏婉的这番话,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,但她完全没有考虑到大业王朝的实际情况。大业王朝的国力,虽说在镇北侯大胜后有所恢复,但连续的战事也耗费了大量国力。贸然深入漠北,与蛮族主力决战,风险极大。更何况,大业王朝与北方的蛮族,关系错综复杂,并非简单的军事对抗就能解决。

她口中的“汉武帝”和“匈奴”,在大业王朝的历史中根本不存在。她完全将另一个世界的历史经验,不加分辨地套用在了大业王朝的现实政治上。这不仅仅是无知,更是危险!

那几位年轻官员听得热血沸腾,他们纷纷点头,觉得苏婉言之有理。他们被苏婉所描绘的“汉武帝”的雄才大略所吸引,被她所说的“历史经验”所鼓舞,完全没有意识到,这番言论可能给大业王朝带来怎样的灾难。

我站在不远处,心中焦急万分。我想要上前反驳,想要告诉他们,大业王朝有自己的历史,有自己的国情,不能盲目地照搬另一个世界的经验。但话到嘴边,我又犹豫了。我该如何解释?我难道要告诉他们,苏婉是一个来自“另一个世界”的人吗?那样只会让我自己也陷入“妖言惑众”的境地。

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婉,用她那充满自信的语气,继续讲述着那些“不存在”的历史,描绘着那些“不属于”这个世界的宏伟蓝图。她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无形的刀,在切割着大业王朝的真实历史,在动摇着人们对现实的认知。

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。苏婉的存在,已经不仅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,无形的刀,在切割着大业王朝的真实历史,在动摇着人们对现实的认知。

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。苏婉的存在,已经不仅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,她正在悄然改变着这个世界的走向。我必须做些什么,但我又该如何做?

就在我陷入沉思之际,耳边又传来苏婉那清脆而充满激情的嗓音,她正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,畅谈着她所熟知的历史功绩。

“……所以说,陛下若能学习‘秦始皇’,一统天下,修筑长城,车同轨,书同文,那才是真正的千古一帝!”

“而若能效仿‘汉武帝’,北击匈奴,西通西域,开疆拓土,那更是彪炳史册的丰功伟绩!”苏婉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,激昂而自信。

她举起手中的酒盏,目光灼灼地看向高坐龙椅的陛下,仿佛在向他描绘一幅触手可及的宏伟蓝图。

我正端起茶盏,想要借饮茶来掩饰内心的不安。然而,当那两个我从未听闻,却被她反复提及的“秦皇”与“汉武”再次清晰地传入耳中时,我再也无法控制,一口茶水直冲喉咙,猛烈地咳嗽起来,眼泪都呛了出来。

这女人,她到底知不知道,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“秦皇汉武”!

06

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殿内的短暂宁静,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我。我脸颊涨红,眼泪汪汪,狼狈不堪。陈语嫣连忙轻拍我的背,关切地问道:“若溪,你没事吧?可是茶水太烫了?”

我摆了摆手,示意自己无碍,但内心却是翻江倒海。我强忍住喉咙的灼痛和胸口的憋闷,努力平复呼吸。我的脑子里,只剩下苏婉刚才那句掷地有声的“秦始皇”和“汉武帝”。

她真的以为,这里是她所说的那个“华夏”历史吗?她真的以为,我们大业王朝的皇帝,需要去效仿那些根本不存在的帝王吗?

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我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苏婉的“异常”,因为这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畴。如果我贸然说出我的猜测,恐怕会被视为与苏婉一样,疯癫失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我无法向任何人解释苏婉的“异常”,因为这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畴。如果我贸然说出我的猜测,恐怕会被视为与苏婉一样,疯癫失常。

陛下的目光也落在了我的身上,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,但很快便移开,重新投向了苏婉。苏婉似乎并未察觉到我这边的“小插曲”,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激情演说中,继续描绘着那些“历史”上的辉煌。

“……陛下,您若能集两位帝王之大成,定能超越前贤,开创万世不拔之基业!”苏婉的语气充满了蛊惑力,她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样的未来。

然而,陛下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。他没有像那些年轻官员一样被苏婉的热情所感染,也没有像老臣一样表现出明显的厌恶。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。

“苏小姐的奇思妙想,确实令人耳目一新。”陛下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殿内所有人听清,“不过,我大业王朝,自有祖宗之法,自有先贤之规。历代帝王,皆以自身之才,开创盛世,而非一味效仿前人。至于苏小姐所言的‘始皇帝’与‘汉武帝’,若真有其人,想必也是一方英主。然我大业之史,与苏小姐所知,确有不同。今日宴会,以乐为主,政事暂且不提。”

陛下的这番话,无疑是给苏婉的“演说”画上了一个句号。他既没有严厉斥责,也没有全盘否定,而是巧妙地将话题引开,维护了宴会的和谐。但同时,他也明确表达了对苏婉言论的不认同,强调了大业王朝的独立性和独特性。

苏婉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,她似乎没想到陛下会是这样的反应。她张了张嘴,想要辩解,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她垂下眼帘,眼中闪过一丝失落。

宴会的气氛再次回归平静,只是那种隐隐的尴尬和疏离感,却并未完全消散。许多人看向苏婉的目光,都带着一丝探究和警惕。

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。我意识到,苏婉的存在,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“怪人”了。她正在无意识地挑战着大业王朝的根基——历史和文化认同。如果任由她继续这样下去,迟早会酿成大祸。

我必须做些什么。

我开始仔细回想苏婉的所有言行。她所说的那些“奇物”、“技术”,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,但她描述得异常详细,甚至能说出一些原理。而她所说的“历史”,虽然与大业王朝的历史完全不符,但她对那些帝王和事件的描述,却又显得那么真实,那么有血有肉。

这让我更加确信,她并非疯癫,也并非故意撒谎。她只是……活在另一个现实之中。

我决定,不能再坐以待毙。我必须想办法,在不暴露苏婉“穿越者”身份的前提下,化解她可能带来的危机。这不仅仅是为了大业王朝的稳定,也是为了苏婉自身的安危。毕竟,在这个时代,一个言行举止如此“异常”的人,若是被有心人利用,或是被视为“妖邪”,那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
我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更加密切地关注苏婉。我发现,她虽然言语惊人,但心地并不坏。她只是太过于执着于她所知的“真相”,太过于急切地想要“改变”这个世界。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,拿着一套不合时宜的工具,试图去修理一个完全不同的机器。

我深知,要改变一个人的认知,尤其是当她坚信自己所知是“真理”时,是极其困难的。我不能直接反驳她,那样只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。我必须找到一种更加巧妙的方式。

07

从那次宴会之后,苏婉在京城贵族圈中的风评愈发两极分化。一部分人被她的新奇言论所吸引,觉得她见识广博,异于常人,甚至有些追捧她,希望从她那里获得一些“先机”。而另一部分人,尤其是那些保守的老臣和世家大族,则对她避之不及,认为她言行不轨,妖言惑众,私下里甚至有人称她为“异端”。

陛下虽然没有明言处置,但对苏婉的召见也逐渐减少。她提出的那些“先进技术”和“历史经验”,大多被束之高阁,并未得到实际的采纳。这让苏婉感到非常沮丧,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那种不被理解的孤独。

我开始主动接近苏婉。我以请教西域风土人情为由,邀请她到林府做客。苏婉似乎也很乐意有人能听她说话,她欣然应允。

在林府的几次交谈中,我小心翼翼地引导话题,试图从她口中探寻更多关于她“另一个世界”的信息。

“苏小姐,你常说你的家乡有许多奇特的风俗,不知可否与若溪分享一二?”我温和地问道,为她斟上一杯香茗。

苏婉的眼睛亮了起来,她似乎很乐意谈论她的家乡。“当然可以!我的家乡啊,与这里完全不同。那里有高耸入云的建筑,人们出行不靠马匹,而是乘坐一种叫做‘地铁’和‘汽车’的东西。夜里,街道上灯火通明,比白昼还要亮。”

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,描述着那些在我看来如同神话般的存在。我认真倾听,不时提出一些问题,让她更加详细地描述。我发现,她对于她所说的每一个细节,都描绘得如此真实,仿佛她真的亲身经历过一般。

“苏小姐,你之前提及的‘秦始皇’和‘汉武帝’,在你的家乡,他们的故事是怎样的?”我终于将话题引向了最关键的部分。

苏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的笑容。“他们是真正的英雄!秦始皇统一六国,结束了数百年的战乱,建立了第一个大一统的王朝。他的功绩在于奠定了中国两千多年的政治格局。汉武帝则是在秦朝之后,将汉朝推向了鼎盛,他开拓疆域,文化昌盛,是真正让汉民族扬眉吐气的帝王!”

她讲得绘声绘色,仿佛那些历史人物就在眼前。我听着她对“秦朝”、“汉朝”的描述,对“匈奴”和“丝绸之路”的描绘,心中既震惊又感到一丝悲哀。这些在她眼中真实发生过的历史,在这个世界里,却完全不存在。

“苏小姐,你觉得……这些历史,为何在我们大业王朝的典籍中,却从未有过记载呢?”我试探性地问道。

苏婉的笑容凝固了,她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不解。“我也不知道。或许是你们的史官遗漏了?或者……或许是这里与我的世界,在某个时间点上,发生了偏差?”

她的这番话,让我更加确信了她的“穿越者”身份。她并不是故意编造,她只是在试图用她所知的逻辑,来解释这个世界的“异常”。

我继续与她交流,试图理解她的思维模式。我发现,苏婉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,与大业王朝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。她崇尚效率和个人自由,对等级制度和繁文缛节感到不解。她习惯于用科学和逻辑来解释一切,对于神鬼之说和天人感应,则嗤之以鼻。

这让我意识到,要让苏婉适应这个世界,仅仅靠陛下的警告是远远不够的。她需要有人引导,有人帮助她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。而要保护这个世界不受她的“先进”理念冲击,也需要有人在幕后默默地进行调和与引导。

我决定,我要成为这个人。我不能让她因为无知而陷入困境,也不能让她的无心之举,给大业王朝带来动荡。

我开始仔细研究大业王朝的历史、文化、政治和经济。我试图找到一些与苏婉所说的“先进理念”相契合,或者可以引申发展的点。同时,我也开始思考,如何巧妙地化解她那些“不合时宜”的建议。

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我不仅要面对苏婉的“异世界”思维,还要应对朝堂上复杂的人心和权谋。但我知道,我别无选择。

08

随着我与苏婉接触的深入,我愈发感受到她所带来的潜在危机。她并非恶意,但她的“超前”认知,却像一把双刃剑,在不经意间割裂着大业王朝的社会结构和稳定。

最明显的例子,便是她对“男女平等”的呼吁。在一次贵族女眷的聚会上,苏婉看到一位新嫁娘因为夫家不满其未能诞下子嗣而受尽冷遇,她当即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。

“这简直是荒谬!”苏婉声音洪亮,引得在场所有人都侧目,“生男生女,乃是天定,岂能怪罪女子?更何况,女子并非只有生儿育女这一条出路!在我的家乡,女子亦可为官,亦可经商,甚至可以成为将军,保家卫国!她们的价值,绝不应该被子嗣所定义!”

她这番话,如同平地惊雷,震得在场所有女眷都瞠目结舌。在大业王朝,男尊女卑是根深蒂固的观念,女子以三从四德为本,传宗接代为重。苏婉的言论,无疑是对传统伦理道德的巨大冲击。

年轻的贵女们,有些被苏婉的激情所感染,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;但更多的人,却是面露惊恐,觉得苏婉是在大放厥词,有伤风化。

我当时也在场,心中一阵苦笑。苏婉的理念固然先进,但在这样一个时代,如此直白地宣扬,只会引起强烈的反弹和抵触。这不仅帮不了那位新嫁娘,反而会让她自己陷入更加孤立的境地。

果然,很快便有老夫人出言训斥:“苏小姐,你所言着实荒唐!女子无才便是德,相夫教子,侍奉公婆,乃是本分。你这般言论,若是传扬出去,岂不是要乱了纲常伦理,动摇我大业社稷之基石?”

苏婉还想争辩,我连忙上前,拉住她的衣袖,示意她不要再说。然后我向那位老夫人行礼,温言解释道:“老夫人息怒。苏小姐自幼生长于西域,那里的风俗确实与我大业不同。她所言,或许只是无心之语,并非有意冒犯。若溪以为,男女之间,固然各有分工,但若女子能琴棋书画,德才兼备,亦能为家族增光添彩。这与苏小姐所说的‘价值’,亦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
我巧妙地将苏婉的“男女平等”理念,引申到了大业王朝所能接受的“女子才德”范畴。这样既化解了苏婉的尴尬,又避免了冲突的进一步升级。

苏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,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论太过激进。

然而,这只是冰山一角。苏婉的“未来知识”,在其他方面也开始产生负面影响。

她曾无意中向一位对炼丹术痴迷的王爷提及“火药”的威力,声称只需少量,便能开山裂石。那位王爷听后大喜,以为找到了长生不老丹的秘密,竟私下召集方士,试图炼制“火药”,结果引发了一场小规模的爆炸,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,却也惊动了禁卫军,差点酿成大祸。

还有一次,她向一位对军事感兴趣的将军描述“枪支”和“大炮”的强大威力,声称这些“武器”可以轻易攻破城墙,击败千军万马。那位将军听后,大为震动,竟开始私下秘密招募工匠,试图仿制这些“未来武器”。这无疑触犯了朝廷的禁忌,若是被有心人利用,很可能引发一场军械制造的危机。

我得知这些消息后,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。苏婉的本意是好的,她想推动这个世界的进步。但她没有意识到,在这个没有科学基础、没有工业体系的时代,她的“未来知识”往往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。

我决定不能再任由苏婉这样“自由发挥”下去。我必须采取更积极的行动,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,限制她的影响力,并引导她以一种更温和、更隐蔽的方式,为这个世界做出贡献。

我开始在朝中散布一些“西域奇谈”的说法,将苏婉的那些“超前”言论,解释为西域独特的文化和想象力。我甚至编造了一些关于西域“幻术”和“奇人异事”的故事,让人们将苏婉的言论归结为“西域独有”,而非“妖言惑众”。

同时,我也开始在私下里与父亲商议。父亲虽然对苏婉的言论感到困惑,但他毕竟是饱读诗书的大儒,思想开明。我向他分析了苏婉言论的危险性,以及她可能带来的混乱。父亲听后,也深以为然。

“若溪,你所言极是。”父亲沉吟道,“这苏小姐,或许真如你所说,并非恶意。但她的言行,确实可能引发大乱。我们必须想办法,在不伤及她性命的前提下,化解这场危机。”

我点了点头,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。

09

我与父亲商议后,决定从两个方面着手。首先,要尽可能地将苏婉的“超前”言论,限制在可控的范围内,避免它们被误解或滥用。其次,则要引导苏婉,让她将自己的知识,以更符合大业王朝现状的方式,进行转化和利用。

我首先做的,是利用我在京城贵女圈中的影响力,以及父亲在朝中的声望,开始对苏婉的言论进行“包装”和“解释”。每当苏婉说出一些惊人之语时,我都会适时地出现,将她的言论解读为“西域的浪漫想象”、“异域的独特智慧”,或是“文学上的夸张手法”。

例如,当苏婉再次提及“汽车”和“飞机”时,我便会笑着说:“苏小姐的家乡,果然是充满奇思妙想之地。这些‘铁鸟’‘铁马’,听起来就像是神话传说中的仙禽异兽,真是令人神往。不过,我大业的骏马和飞舟,也自有其风采,载着我们踏遍山河,领略人间美景。”

我用一种温和而又坚定的方式,将苏婉的“科学幻想”,转化为一种“浪漫传说”,消解了其可能带来的冲击。久而久之,京城中人再听到苏婉的“奇谈怪论”时,便会习惯性地将其归结为“苏小姐的西域风情”,而非“妖言惑众”。

同时,我也开始巧妙地引导苏婉。我发现她对医学、农业和工程方面有着浓厚的兴趣和独到的见解。这些领域,相对而言,更容易被大业王朝所接受,且风险较小。

“苏小姐,你曾提及的‘青霉素’,可否详细说与我听?”我向她请教道,“我曾听闻,西域有一种神奇的草药,能治百病,不知是否与你所说的‘青霉素’有异曲同工之妙?”

苏婉闻言大喜,她立刻滔滔不绝地向我讲述了“青霉素”的原理和效用。我认真记录,然后将其中的一些概念,巧妙地与大业王朝的传统医学理论相结合,向太医院提出了一些“新颖”的诊疗思路。

例如,我将“细菌”的概念,解释为“肉眼不可见的邪气”,将“抗生素”的原理,解释为“以毒攻毒,清除体内邪气”。这些“新思路”,虽然一开始受到了太医们的质疑,但经过几次小范围的实践后,竟然真的取得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
在农业方面,苏婉曾提及“轮作”和“施肥”的重要性。我便将这些理念,转述给父亲,父亲再以自己的名义,向农部提出了几项改进农业生产的建议。这些建议,由于有父亲的声望作保,且并非完全脱离大业王朝的农耕经验,因此得到了农部的重视,并开始小范围地推广。

在工程方面,苏婉对“杠杆原理”和“滑轮组”有着深入的理解。我便引导她,将这些知识应用于一些实际的工程项目中,例如改良水车、提升搬运效率等。这些改进,虽然没有她所说的“三峡大坝”那般宏伟,但却实实在在地提高了生产力,减轻了百姓的负担。

苏婉看到自己的知识能够真正地帮助到这个世界,虽然是以一种“曲线救国”的方式,但她依然感到非常高兴和满足。她的言行也逐渐变得更加谨慎和内敛,不再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。她开始学会观察和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,用一种更温和、更智慧的方式,来施展自己的才华。

然而,事情并非一帆风顺。总有一些保守派的老臣,对苏婉的任何“新奇”理念都感到警惕。他们认为这些都是“歪门邪道”,会动摇大业王朝的根基。

尤其是那位对炼丹术痴迷的王爷,他私下里依然不死心,总想从苏婉口中套出更多关于“火药”的秘密。他甚至派人暗中监视苏婉,试图通过不正当的手段,获取那些“未来武器”的制造方法。

我得知此事后,深感不安。如果“火药”或“枪支”的制造方法真的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,那后果将不堪设想。这不仅会危及苏婉的性命,更可能引发一场颠覆大业王朝的巨大危机。

我必须彻底解决这个潜在的威胁。

10

那位王爷的野心,像毒瘤般在暗中滋长。他不仅觊觎苏婉口中的“火药”和“枪支”,更试图利用苏婉“异世来客”的身份,向陛下施压,声称苏婉是“天降异人”,身负“天命”,其言论应被奉为圭臬,以此来抬高他自己的地位。他甚至开始散布谣言,说苏婉掌握着“长生不死”的秘密,以此蛊惑人心。

我深知,这是苏婉最大的危机。一旦她被卷入皇权斗争,她的下场将无比悲惨。我必须在婉掌握着“长生不死”的秘密,以此蛊惑人心。

我深知,这是苏婉最大的危机。一旦她被卷入皇权斗争,她的下场将无比悲惨。我必须在事情彻底失控之前,斩断这股威胁。

我与父亲再次密谈。父亲听闻王爷的举动,也是勃然大怒。“这孽障!竟敢如此胆大包天,利用异人来扰乱朝纲,其心可诛!”

“父亲,我们不能直接揭穿苏小姐的身份,否则她将面临更大的危险。”我冷静地分析道,“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既能化解王爷的阴谋,又能保护苏小姐的方法。”

经过深思熟虑,我决定利用苏婉“异世”的特性,反其道而行之。

我先是暗中收集了王爷私下炼制“火药”的证据,以及他散布谣言、蛊惑人心的言论。然后,我设计了一场“巧合”。

在一个月圆之夜,我邀请苏婉到京郊的寺庙赏月。我知道王爷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苏婉,他一定会趁机行动。果不其然,王爷派来的几名“方士”打扮的人,在寺庙外试图接近苏婉,声称他们是“仙人”,可以帮助苏婉回到她的“故乡”,但需要苏婉交出“天机”——也就是那些“未来武器”的制造方法。

苏婉本性善良,虽然对这些“方士”的言论感到疑惑,但她对回到故乡的渴望,让她一度动摇。

就在这时,我带着父亲和几位心腹侍卫突然出现。我当场揭穿了这些“方士”的真实身份,他们是王爷的爪牙。然后,我当着苏婉的面,向她展示了王爷私下炼制“火药”导致爆炸的证据,以及他散布的那些荒谬谣言。

“苏小姐,你所知的知识,固然超前,但在这个世界,若是落入野心家之手,只会带来灾难。”我沉声对苏婉说道,“这位王爷,他并非真心想帮助你,他只是想利用你,利用你所掌握的知识,来满足他自己的权力欲望!”

苏婉看到那些证据,听着我的话,脸色变得煞白。她终于明白了,自己一直以来所面临的危险。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也闪过一丝庆幸。

随后,父亲立刻命人将这些王爷的爪牙擒获,并连夜将所有证据呈报给陛下。

陛下得知此事后,雷霆震怒。他没有想到,自己的兄弟竟然会如此胆大妄为,私下炼制禁物,并试图利用“异人”来扰乱朝纲。

次日早朝,陛下当众宣布了对那位王爷的处置。他被削去爵位,贬为庶民,终身圈禁。那些参与其中的官员和方士,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。

至于苏婉,陛下召见了她。我陪同苏婉一同前往。

在御书房中,陛下目光复杂地看着苏婉,然后缓缓开口:“苏小姐,你所言的‘另一个世界’,朕虽无法理解,但你所知的那些‘奇技淫巧’,朕已有所耳闻。朕念你本心不坏,且无意作恶,今日之事,便不再追究。”

他顿了顿,语气变得柔和了些:“不过,苏小姐的言行,确实容易引人误会。朕希望你今后能更加谨慎。若你真心想为我大业效力,朕可为你提供一个去处。朕在京郊有一处皇家园林,内有药圃、农田,你可在那里潜心研究你的‘奇技’,若有成果,可呈报朝廷,朕自会论功行赏。但切记,不可再妄言国事,不可再提及那些惊世骇俗之语。”

陛下此举,既是保护了苏婉,也限制了她的影响力。皇家园林,看似是优待,实则是一种变相的软禁。她无法再接触朝堂,无法再直接影响政局,但她的知识却可以在可控的范围内,为大业所用。

苏婉听后,眼中噙着泪水,她知道这是陛下能给她的最好结局了。她跪地谢恩,表示愿意遵从陛下的安排。

从那以后,苏婉便住进了皇家园林。我时常去探望她,与她交流。她依然会向我讲述她的“未来世界”,但语气中已经少了那份急切和执拗,多了一份平和与理解。她开始将自己的知识,转化为图纸和模型,以一种更直观、更具体的方式,来帮助大业王朝发展。

她改良了纺织机,提高了织布效率;她研究出了更高效的灌溉工具,让农田得以丰收;她甚至根据“青霉素”的原理,发现了几种具有消炎作用的草药,为太医院提供了新的思路。

我看着苏婉逐渐融入这个世界,用她的方式,默默地贡献着自己的力量,心中感到一丝欣慰。而我,也通过这场危机,获得了陛下的更多信任,巩固了林家的地位。

大业王朝,在经历了这场“异世来客”的冲击后,虽然没有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,但也在悄然中,吸收了一些来自“未来”的养分,以一种更稳健、更符合自身节奏的方式,向前发展。

苏婉最终并未能回到她的故乡,她在大业王朝度过了余生,成为了一个传奇般的存在。她的故事,在民间以各种版本流传,有人说她是仙女下凡,有人说她是西域圣女。而我,林若溪,则成为了她在这个世界上,唯一一个真正理解她,并默默守护她的人。

这场因“秦皇汉武”而起的风波,最终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落幕。苏婉的穿越,没有颠覆世界,却在潜移默化中,留下了一道独特的印记。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http://jajdj.com/chanpinzhanshi/896728.html

QQ咨询

QQ: